在世界艾滋日记者会上的书面发言
今天我来介绍一下中国艾滋病疫情,我所见所闻的真实情况。
远在有专家已发现艾滋病病毒进入中国。北京中科院院士曾毅报道了医院血库的存血“被艾滋病病毒污染”;河北省防疫站主任医师孙永德先生发现库血中存有艾滋病病毒之后,他大力呼吁,自河北省卫生厅,河北省委,直至中央卫生部和国务院等有关部门。这些重要举措,负责人民生死的父母官们置若罔闻,更没有采取对艾滋病控制的措施,反而为了致富,大搞“血浆经济”。
代“采血浆站”像春笋一样,仅河南一个省,官办血站多个,私办血站多不胜数。全国个省市,没有一个空白点,更增加了艾滋病病毒的传播与蔓延途径,加上各种离奇的宣传:“卖血致富、有利健康,不得高血压”,欺骗无知的农民蜂拥而上,前往血站卖血,把他们推向死亡之路。这个极为庞大的弱势群体,染上了病程漫长(会拖延十多)的艾滋病,这些地方的医骗子很多,弄得他们贫病交集。他们又没有文化知识,没有写作能力,又不会说出道理,真可谓有苦难言。此时,官员们又使出几件绝招,对艾滋病属于“保密”范畴。压制媒体对真实情况曝光。河南省为此开除、驱走了十几名记者,阻止外来人进入艾滋村,调查了解情况,或救助艾滋病病人和孤儿,并打压敢说真话的人,等捂盖的措施。
因此,全国艾滋疫情的真相被封闭了。十、二十过去了,迄今中国大陆的艾滋疫情真相仍未能大白于天下,国内外很多人只知道河南上蔡县文楼村有艾滋病病人,其实不然,全国还有很多、很多不被人知的艾滋疫区。
月日在一次会诊中我发现一个因子宫手术输血感染艾滋病的病人,她输的是血库的血,我敏感的意识到库血感染的艾滋病病毒,不会只有这一个人,她全家特别是她丈夫没有感染艾滋病,令人感到奇怪。此事又遭到省卫生厅官员的训斥,他说“就你们大惊小怪,哪有那么多艾滋病叫你能看见呢?”从此把以往我相信的艾滋病吸毒传染,性乱传播的说法产生了质疑。不久前听说,中国艾滋病的感染途经与国外不同,主要来源于“血浆经济”,而政府官员不感担责任,掩掩盖盖,花样百出,阴一套,阳一套,一切为了维护个人和集团的利益,保护自己的乌纱帽为目的,不管小民的死活。同时我开始了解艾滋病传播的情况。
自秋,我开始编写印刷预防艾滋病的资料。十多来印出万份,发往全国各地。同时,我又编写了七册有关预防艾滋病的书籍,发往各地多万册,出版多万册。这些费用包刮邮费和外出的旅差费花去一百多万元人民币。这些费用都是来自各项奖金,稿费和我的私人积蓄。我从未接受过任何捐款。我为何不愿意接收捐款?因为处境险恶。已发现当局对我很不友好。
XX,对我进行监视,盯梢和跟踪,同时监控我的电话。他们禁止我在大学讲台上作科普讲座,包括艾滋病知识。
XX,我开始救助艾滋病病人与孤儿,当局便禁止我接见记者,不叫我下乡调查艾滋病疫情,不准许析国领奖。
XX,当局利用骗子把我告上法庭,虽然他败诉了,但当局对我仍持反对的态度。
XX,美国为我颁发“生命之音”奖,当局阻扰我前往美国领奖,把我软禁在家半个月。由于现任国务卿希拉莉女士的努力,中国放行了。他们马上找我,要我到美国后以高耀洁的名义成立基金会,被我拒绝了。来美国时仍有人监视我,封闭我的消息等,因此把曾金燕(胡佳的妻子)气哭了。
在美国住了一个多月,很多人挽留危住美国,他们说:“为了人身安全,不要回去了。”我想本人工作在中国,那里还有很多艾滋病病人和孤儿,他们需要我,我不忍心离开他们。抱着这种态度和目的,我又回到家。当局表面上对我很好,不但送我食品,还送我电器。其实不然,他们在我的住房前后安装了四个监视探头,并且继续监控我的电话,电脑和信件。
XX的一天,省政府来了一个大官,他说:“徐书记(河南省委书记)让你写一本《河南艾滋病的今昔》。你可以先去上蔡县文楼村看看……领导说了,我们组织一个写作班子,只用你的带头,指导,签名……”
我一听,其中大有文章,我当场拒绝了.三天后他又打个电话,我还是没有答应写这样的书。
但我明白了,对我这么好,其原因就在于想利用替他们说假话来骗人。
月,美国国务卿希拉莉访华,要求月日见我,当局表面上同意了。月日我到达北京,日派一个已经从中医学院退休多的党委副书记赵芬莉飞往北京,通过警方去堵截我。她估计我会住在曾金燕家,国保堵住曾家房门,不准任何人出入。其实我未住曾家。折腾了两天她没有找到我。
月底,法国驻华大使馆一位女士来电话告诉我说:“法国给你发放妇女人权奖”。我说四月中旬我要去上海领奖,到时我们再说吧。她说好。谁知上海的颁奖会推迟了一个多月。
月日早上,我的电话又被当局切断。中午有朋友来接我,她说:“你走吧,又要出问题了。”于是中午饭也没吃,就乘汽车到了北京。三天后我去了廊坊市,半个多月后我又去了四川,六月初去了广州,月日我住进了广州郊区的明朗村,此处很偏僻。本来我只想住一段时间,和去躲奥运会一样,两三个月后就可以回家了。同时可以把我手中的三本书稿发给出版社,否则我对不起艾滋病病人和家属,特别是病死的人。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