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麻的情书,表白肉麻的情书

编辑:李老师高考志愿助手

一名女初中生写给喜欢多年的兵哥哥的肉麻的情书,话说现在的00后女初中生肿么情感这么丰富?

此刻我在上学校的第一个晚自习。这是写给你的第二封信。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对恋人了吗?我真的到现在还怀疑。只是因为我每天和你通电话都像是做梦。你的声音你的话语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。距离才能产生美吗?那我宁愿不要美,我只要真实存在的你。我在感受你存在的同时,心里想的是过会你就要离开我。你在我心里的存在也让我感到缥缈。你让我感到紧张,我永远担心你的好与坏,冷与暖。我盼望着会在梦里和你见面。让我痛快的看够你。我从来不曾看够你。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太短,想念的时间太久太久。今天的你过的怎么样呢?工作累不累,吃的苦不苦?我心里充满的想疼你爱你的柔情。你当了那么久的兵,生活又不稳定,吃的苦又比别人多。我多希望你过的好一点幸福快乐啊!我正在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成长的快乐自信和向上的动力。长大真的是件美好的事。原来那么久的盼望真的没有让我失望。我知道你爱我。我永远在乎你爱我。你是我最甜蜜的秘密。你就藏在我心里。我不会担心别人抢走你。

清华高材生写的情书,不仅肉麻,还很有才:

还记得南大“物理哥”的那封物理情书吗?枯燥的物理知识被感性地说出,不少女生立刻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。而清华大学也冒出了一封“数学式”情书,号称“只有高中或高中以上水平才能看懂”。

“我们的心就是一个圆形,因为它的离心率永远是零。我对你的思念就是一个循环小数,一遍一遍,执迷不悟。我们就是抛物线,你是焦点,我是准线,你想我有多深,我念你便有多真。”看到这几句话还能勉强理解,这不就是当年数学家对麻子女友的一句“你脸上的小数点真可爱”的现实版本嘛。

但继续看这封情书就没那么通俗易懂了,清华肉麻数学情书:“零向量可以有很多方向,却只有一个长度,就像我,可以有很多朋友,却只有一个你,值得我来守护。生活,可以是甜的,也可以是苦的,但却不能没有你,枯燥平平,就像分母,可以是正的,也可以是负的,却不能没有意义,取值为零。有了你,我的世界才有无穷大,因为任何实数,都无法表达,我对你深深的爱。我对你的感情,就像以自然对数e为底的指数函数,不论经过多少求导的风雨,依然不改本色,真情永驻。”

中国极具争议性的近代作家胡兰成与女作家张爱玲有一段恋情。虽然他有着“汉奸”的臭名,但人家写的肉麻的情书还是很有大师风范的:

爱玲:

我坐在忘川里的湖边,看微风拂过,湖面浮着枯黄的柳叶,柳枝垂落水面,等待着风给予的飘落,那是种凋零的美。风的苍凉里,我听到了那款款袭来的秋的脚步正透过水面五彩的色调,荡漾而来。湖水的深色给人油画的厚重感,那天边的夕阳,是你爱看的。不知道你经常仰望天空的那个窗台,如今是何模样,如今是谁倚在窗边唱歌。

我常以为,天空是湖泊和大海的镜子,所以才会如此湛蓝。我坐在这儿,静静地等你,我的爱。而你,此刻在哪里呢,真的永不相见了么?记得那时,我们整日地厮守在你的住所??静安寺路赫德路口一九二号公寓六楼六五室。爱玲,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,想想也是好笑的,到现在我还无法解释当时的鲁莽。在《天地》上读了你的文,就想我是一定要见你的。从苏青那里抄得了你的地址后就急奔而来,得来的却是老妈妈一句:张小姐不见人的。我是极不死心的人,想要做的事一刻也耽搁不下,想要见的人是一定要见的。那时只有一个念头,“世上但凡有一句话,一件事,是关于张爱玲的,便皆成为好”。当即就立于你家门口写下我的电话和地址,从门缝塞进。

你翌日下午就打电话过来,我正在吃午饭,听得电话铃声,青芸要去接,我那时仿佛已感应是你的,就自己起身接了。你说你一会儿来看我,我就饭也不吃了,坐也不是,立也不是,吩咐青芸泡茶,只等你来了。我那时住大西路美丽园,离你家不远,不一会你就来了。我们一谈就是五个小时,茶喝淡了一壶又一壶。爱玲,你起身告辞,我是要坚持送你归去。二月末的天气里,我们并肩走在大西路上,梧桐树儿正在鼓芽,一枝枝蠢蠢欲动的模样,而我们,好得已经宛若多年的朋友。

翌日一早,忍不住地一睁开眼就想要见到你,我打电话去,老妈妈接的,说张先生忙了一夜,在休息。但我还是很早就去了,从电梯管理员那里拿了报纸,坐于你家门口的楼梯上等你。老妈妈开门出去买菜,见到我,一定要我到屋里坐,我怕扰了你,还是坐在楼梯上安心,直到你醒。你从门洞里歪出半张脸,眼睛里看得到你是欣喜的,这是我希望得到的回应。换了鞋,跟在你身后进了房间,你房里竟是华贵到使我不安,那陈设与家具原简单,亦不见得很值钱,但竟是无价的,一种现代的新鲜明亮几乎是带刺激性……当时我就想:“三国时东京最繁华,刘备到孙夫人房里竟然胆怯,爱玲你的房里亦像这样的有兵气。在爱玲面前,我想说什么都像生手抱胡琴,辛苦吃力,仍道不着正字眼,丝竹之音变为金石之声。”那天,你穿宝蓝绸裤袄,戴了嫩黄边框眼镜,越显得脸儿像月亮。你给我倒茶,放了糖的,才知道你原是跟孩子一般极喜欢甜食的。此后的数日,每隔一日,我是必去的,到后来竟是止不住地天天要去了,而你也是愿意见我的。我们整夜整夜地说话,才握着手,天就快亮了。